想起福晋坐完月子出来,就恢复了好身材,跟胖着玩儿似得。

    她却在发福的路上,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
    偏偏前几天,四爷居然说她“胖”!

    可她最近在膳食上,已经很克制了,她有什么办法啊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只得偷听墙角,学点东西回来了。

    听说只是偷听墙角,春梅松了口气,道:“主子请放心吧,这事包在奴才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氏满意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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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打上次跟四爷大战了一个通宵,若音的身子,便痛了三天。

    期间,她也没好意思让奴才抹药,都是自个睡前悄悄抹的。

    这三天,她担心好的慢,或者有什么并发症,就是连走动都少。

    现在啊,痛是不痛了,红肿也消掉了。

    但在她心里,已经对那档子事情,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哇。

    尤其是对四爷,只要听人提起“四爷”二字,后牙槽就隐隐发疼。

    这一天早上,她在院子里扑了张柔软的水蓝色毯子,正准备练瑜伽呢。

    结果练着练着,巧风突然就端着杯盏,给她送水喝。

    按理说,一般没她的吩咐,巧风不会这般的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巧风将杯盏递给她后,小声道:“主子,底下的奴才来报,说是有人隔着拦栅和月亮门,在偷看您做运动。”

    闻言,若音柳眉微微一挑,问:“打听清楚没,是谁的人。”

    在这贝勒府里,自是不可能有那等变+态之人的。

    除了后院那群人,也没别人会想偷看这种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柳嬷嬷打听过了,是李氏那边的人,估计是那李氏坐月子胖了不少,瞧着您身材婀娜多姿的,便想偷师吧。”巧风道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若音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调皮的坏笑,似乎已经有了坏主意。

    于是接下来,她故意把分贝加高了些,和巧风扯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比如:“做运动贵在坚持,一天起码得有一半的时间在运动,这样才有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