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里面的分心木,那不就是核桃里面的废木头芯吗?
但他好歹也是前院的大总管,知道主子的吩咐,只有服从。
就是心里觉得好奇啊,要说别的女主子。
不是绣些钱袋、锦囊、鞋子给四爷。
就是送各种精致的点子和膳食。
要是把核桃壳剥掉,直接送核桃肉来,倒还想的通。
像福晋这般,把核桃肉吃掉,送些薄薄的木头片来,还是第一个。
关键是那么一点量,就是喂猫都不够啊。
不过,四爷却比较认可地道:“你怎知核桃的分心木好。”
“我是在一本日常医书上看到的。”若音早就把说辞想好了,这会倒是非常自然。
四爷眸光微转,他也曾在医书上看到过。
稍稍有些心虚的若音,自然地扯到别的话题上,“爷,你往后可不能淋雨了,真当自个是铁打的身子啊。”
“一晃好几天都没事,谁知今儿一早才发觉不适。”他微微呡了口分心木煮好的水,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只有一丝核桃的清香。
“哦。”若音点点头,似乎在思考什么,等到苏培盛出去后,她才小声地道:“爷,你该不会昨夜累到了吧?”
本来她只是出于好意,关怀一下。
确确实实,他昨晚耕耘到深夜啊。
可话说出口后,她才惊觉自个是不是说错话了。
貌似听起来,有种质疑他体力的意思。
于是,当她对上男人阴冷而微怒地墨瞳时,才知道晚了。
四爷端着杯盏柄的手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最后将杯盏大力放在条案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然后,他整个人起身,走到陷进圈椅的女人面前。
先是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,然后缓缓俯身。
“是不是累着,你一试便知。”他将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上,让她无处可逃。
居然敢说那种话,非得叫她知道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