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的从她眼角滑落。
来到这里十几年,她早就把费扬古他们,当做了她的亲人。
紧接着,她继续道:“我也不会再信你的话了,谁知道你是不是说得好好的,饶他们不死,结果转头就诛九族。”
“哦,对了,说起诛九族,我也是乌拉那拉家族的,您索性把我一块儿诛了吧。”
瞧见男人眼底里的愠怒,她笑了,笑中带着泪,“说起来,您也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婿,也属于九族中呢,不如,您把自个也诛了吧,呵呵哈哈哈哈”
说到这,若音仰天长笑,那是一种充满讽刺的苦笑。
面对怎样都哄不好的女人,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,深邃的墨瞳也变得猩红。
原本温和的俊朗脸庞,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。
他附在她耳旁,恶狠狠地道:“皇后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倘若你非是不听话,朕不介意一辈子将你囚禁在这密室里,让你见不得光,整日只给你一日三餐,让你每晚只对着朕一个人,让你的眼里也只有朕一个人,直到你死为止。”
这一刻,男人再如何伟岸英俊,往日再怎么勤政爱民,雄才大略,在若音眼里也如同地狱里的恶魔。
尤其是他那低低的嗓音,猩红的眸子,整个人森冷到令人不寒而栗。
并且,他还将她推倒在锦被上
期间,她挣扎、她抗拒、她大喊,没有人回应她。
确切地说,回应她的,只有密室里空旷的来自于她自己的回音。
很久很久以后,若音平躺在锦被上,眼睛无神地看着头顶的麻石顶。
此刻的她,看起来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。
心如死灰的同时,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。
愤怒到了极致的她,是没有情绪的。
她牵了牵唇,幽幽地问了一句话:“为什么,你们都喜欢软禁我。”
在准噶尔部落的时候,策凌是。
现在回到大清,他亦是。
男人将她紧紧拥在怀里,“因为你不听话,总是想逃。”
“”他们总是在意她想要离开,想要逃跑。
却没人问问她,她想要什么,怎样才能不跑。
大概,他们都聪明的知道,她说的他们根本做不到,所以也就懒得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