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趁着你喝醉怎么了?”男人俯视着她,声音低低的,“怎么不继续往下说?”
“当然是您趁着臣妾喝醉了,在臣妾的屋子里宿下啊。”
怕什么呀,他敢做她有什么不敢说的?!
他说话不算话都不嫌臊,她有什么好臊的!
“朕是皇帝,你是朕的后,朕在你屋里宿下,有何问题?”
“”他说的好有道理,她竟无言以对,但若音还是用那句话反驳:“问题是您自个先说的,不会再对臣妾付出感情的。”
“付出感情和在你这宿下,两者有关系?”
听听,这是人说的话吗?
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,呵,合着他在她这,只是玩玩而已呗。
看来他不仅比失忆前更令她讨厌,还更加卑鄙无耻了!
她牵了牵唇,没个好脸给他,而是态度冷淡地道:“皇上不还说了,您与臣妾两厢生厌,只要臣妾恪守本分,彼此只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帝后?”
“朕没记错的话,朕的原话是这样的:你与朕也已经两厢生厌,只要你恪守本分,朕便还当你是皇后,倘若你不知好歹,就休怪朕不留夫妻情面。”
若音:“”
“作为皇后,侍寝就是你的本分。”
“你!”若音指着男人。
男人却擒住她的手腕,让她没法指着他。
然后,他松开她,指腹捏着他自个的下巴,做沉思状,“看来,皇后一直很在意这个?”
“臣妾才不会在意,一点都不!”
“朕不会再相信你的气话了。”四爷一把揽住女人的腰,“别装了,你就是很在乎,假装不在意,口是心非。”
说着,他还抬手,指腹在她的琼鼻轻轻一点。
上次她喝醉后,哭着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她的样子,以及她说那么多气人的话,就是为了赶走他,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忘。
她现在肯定也是故意气他,他还就偏不走了。
“”若音挣扎了几下,力气不行,只好放弃。
快来人啊!谁来告诉他,为什么她使出浑身解数,都没能赶走这个男人。
而且,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,还这么自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