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暮又说：“倒也碰到一些好人，但他们自身难保，我们一路上也只是互相帮忙，然后分开，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去做。”
张运问道：“有碰到府组织的地方吗？”
牧暮又深深叹了口气，摇了摇头：“一开始，我们也希望能找到府组织，可惜，一直没有找到，大家也都认为府已经不在了。”
张运点了点头，拍了拍他的肩：“现在你们来到一号庇护所，我们就是一家人。”
牧暮点了点头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多喝点，今天好好休息，你也该卸下担子了。”
说着，张运起身准备走出帐篷。
牧暮的确如张运所说，压力极大，
喝了点酒，牧暮凝望着手中的酒杯，
在这一刻，他突然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运兄，我想问问，你呢？你杀过几个人？”
张运背对着他，站在帐篷门口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这句话，
让此刻喝了点酒略有些上头的牧暮全身一片冰寒。
这顿酒喝得很爽，一瓶酒都让他喝了，然后就地睡在帐篷的沙发上。
张运带了张板凳坐在帐篷门口，点了根烟，
翘着二郎腿，外面月光浓浓，月色洒向这片大地，
远处的田野发着荧光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开始从各个角落飘出来，形成一团团光雾。
对讲机发出‘滋滋滋’的声音。
然后里面‘咯咯咯’的发出手指敲击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张运拿起来问了一声。
“你睡了吗？”
果然是祝灵珊的声音。
张运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牧暮，起身走到了外面去：“还没睡。”
对讲机里沉默片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