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的就是左颜食髓知味,无知无觉地陷进来,等之后反应过来了也再跑不掉。

    但游安理没想到,七八年过去,真正改变了的不是什么性格和喜好,而是左颜的厚脸皮。

    吃她的住她的拿她的睡她的,最后再用一句“炮友”定义并总结,是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成?

    游安理绝不能容忍自己在一个坑里惨败两次,何况她这一次回来就没打算铩羽而归。

    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,一个套路行不通,那就换一个。

    左颜拉开房门,先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下酒店走廊里的情况,然后才给门外的游安理让出位置。

    游安理穿着件酒红色风衣,长卷发散在肩上,神色自若地迈开长腿,走进了门。

    她其实很适合穿这样的颜色,会比灰色黑色之类的冷色调更有味道,也更张扬夺目。

    左颜反锁上门,转过身来一看,就见游安理站在床边打量房间。

    “我检查过了,没有摄像头。”她说着,走过去想拉游安理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还挺有经验的。”

    游安理往旁边一站,左颜伸出去的手顿时抓了个空气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这女人真难搞。

    左颜撩了撩头发,又把外套扣子解开,脱下来扔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她里面穿了件修身的针织毛衣,灰色的,很显然是游安理的衣服,好在这一件游安理还没在公司里穿过。

    “多上网看点新闻不就知道了,现在这环境,不小心点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左颜好脾气地解释着,又凑到游安理身旁,准备抓紧时间。

    午休可就俩小时的功夫,还要吃饭,没时间慢慢磨蹭了。

    游安理按住了她解自己扣子的手,一本正经地问: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左颜以为她还在生气,一手抱住她的腰,讨好地笑了笑,回答:“我不干,你干,行了吧?”

    换做是今天之前,游安理兴许会乐意接受这个提议,但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失误。

    左颜的手再一次被拿开了。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,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游安理。

    对方却只给了她一个笑,平静地回答:“现在没有这个时间,还要吃饭呢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