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颜慢慢地、慢慢地——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柔软的触感只轻轻一触,便抽离开了。

    左颜察觉到了她要起身,想也没想就张口咬在了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她咬着柔软的温度,磨了磨牙,把气都撒了,才满意地松开嘴。

    游安理得以脱身,终于把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说出了口: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属兔的还是属狗的。”

    左颜立马反弹回去:“你才是属狗的。”

    游安理不跟她争,拉着兜里的手转过身,往大桥的对面走去。

    “回酒店吧,这边都一点过了。”

    左颜跟着她走了两步,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住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你那个同学的大嗓门儿,想不看见都难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怎么觉得你一直都对他很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错觉。”

    路上实在太冷,两个人过了大桥之后,游安理就打了一辆车,报出酒店的地址。

    左颜听见她纯正的发音,像看鬼一样看了她两眼。

    游安理全当没看见。

    等到了酒店,她付钱下了车,左颜跟在她屁股后面,一直到计程车开走之后才说:“你是人吗?”

    游安理瞥了她一眼,“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左颜撇了撇嘴,紧紧跟在她的后面,一路进了酒店的电梯。

    她看着游安理按了楼层,就心安理得地站在旁边,跟着她到了酒店七楼。

    时间太晚了,两个人经过走廊时放轻了声音,等刷了门卡进房间后才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这里跟我那边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左颜没把自己当外人,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,还摸了摸游安理的床。

    游安理反锁了房间门,又放了个杯子在门角,然后起身回来,放下了手里的办公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