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严摔门走人,我大步跟了出去。
在转角处快追上他,我也顾不上太多,一脚踹了过去。
正中他的后膝,他差点摔了,在大骂:“谁他妈踹老子?”
我走到陈严跟前,睨他,“怎么你觉得谢宁做的事是对的?没把沈轶南砸死,你们还觉得轻了是吧?或者说,要是我正好被砸,你们就皆大欢喜了?”
陈严跳脚,眼睛猩红,“是,怎么就没把你这祸害给砸死。现在好了,因为你这不入流的贱货,他要跟我们所有人决裂。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?”
沈轶南是做了什么,让他用决裂这样的词?
我没忍住问陈严:“什么意思?谢宁怎么了?”
“她怎么样你不知道?装,继续装。我告诉你姓文的,你以为他给你撑腰,我们都动不得你了是吧?你真以为文沅那孙子我们会放在眼里?我们在耍的时候,你们文家在玩屁。”
我闻到陈严身上的酒味。他也就酒壮怂人胆,要搁平时,这么跟沈轶南大呼小叫的,他不敢也不会。
我上前一步,凌厉看向他,“我们文家怎么样,轮不到你来评价。“
“你想动我?你们都想动我?来,动一个试试。罗彬多牛啊,想拿个屁的新概念店来蒙我?你多牛啊,你看你表姐损我,这热闹看得多爽;谢宁多牛啊,都干出杀人的事来了。可我怎么样?我不一样好好的?别说的你们像是替天行道要收了我这妖,其实是谁在作妖,你们心里没点逼数?”
陈严往后退,他微眯着眸子看我,这神态很像沈轶南。
我冷哼道:“你们不怕得罪文家,我就怕得罪你们了?你们看沈轶南的面子上,我何尝不是看他的面子上才懒得跟你们计较。我跟谢宁说过一句话,要是她伤我一根汗毛,我让她在江城待不下去。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们。”
话音落,我转身就走。
背后陈严却是一点都不信,“跟我放狠话?你他妈没见过老子发威。”
我真是受不了他一嘴一个老子,跟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差不多。
我回身快步冲过去,借着这小跑的力和势,双手抓他一条手臂,将他顺势往前一挞。
嘭的一下陈严被我摔挞到地上,他仍未反应过来,睁着两只眼怪异地看着我。
呼,好爽,这过肩摔我只成功过一次,那时候还是摔的女孩子,不觉得有什么;可这一下,我却是实打实地将一男人摔到地上,过后才觉得手和肩膀都发酸。
我啐陈严一句:“还发威呢,你就是发威也是病猫一条,滚你妈逼!”我朝他竖起某根手指,十分挑衅。
要说对着一般人,我也不会这么粗俗,可对陈严这样的顽固份子,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他会时不时的就给你来一下,不要你的命,但是会膈应你。
陈严这时候才回神,攥着拳头砸到地上,不停咒骂:“操,操!“
我心情颇好地回沈轶南的病房。道理要跟能听懂的人讲,像陈严这种的,就是要直接上手,以后我得记住了,少跟他打嘴炮。
沈轶南听我哼着曲儿,狐疑盯着我,“你教训陈严了?”
“是啊。他现在跟条死狗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