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厉深这才松懈下所有力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不过屁股刚刚着地,他接收到了不远处越野车上陆征河投来的眼神。

    他迅速擦擦裤子上的灰,挣扎着爬起来,哪怕腿已经没什么力气。说实话,如果再小看阮希一点,自己大意,刚刚差点儿就交代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还好没受伤,不然文恺这个幸灾乐祸的人,回去一定会把他输给少主配偶的消息传遍全军,可能还会添油加醋地说自己险些被砍成摆盘漂亮的三文鱼刺身。

    哦,而且对方还是个Omega。

    还有,北部联盟军队的男儿怎么能因为战败而一屁股坐在地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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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他应该再次拿起刀,苦练好几个月,再找阮希来一场不要命的对决。不过不要命的意思是,大嫂可以杀他,他不能杀大嫂。

    “阮希!”

    厉深叫住他撤去的脚步,“等我再练一段时间。下次再来试试?”

    “可以!希望到时候你能换一把和我一样有分量的长刀。”阮希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一旁的文恺放下单倍望远镜,结束观测天象的工作。

    试探过厉深的底子,阮希开始默默观察文恺。

    医学、天象学、单兵突击、军车驾驶……他似乎什么都会。

    “天黑了,差不多都休息吧。下次地面裂变暂时还没有预兆,我们可以放心地在这里住一晚。不过明天我叫大家的时候,就都要起来,”文恺说着,看了一眼落魄的厉深,“不能有起床气哦。”

    厉深咬牙道:“只有懦夫才会有!”

    “也许吧,”文恺耸耸肩,习惯性地朝阮希鞠躬,又对着陆征河所在的方向鞠躬,“您也晚安。”

    陆征河点点头,挥手示意他差不多得了,“晚安!”

    收起刀鞘,阮希小跑回了越野车边。

    “阮希,别动。”陆征河忽然叫住他,“站过来一点。”

    阮希还没来得及爬上车。

    说实在的,他还有些紧张,毕竟自己又要和陆征河单独在车内待一整夜了,而且陆征河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。眼下,陆征河正靠在车门边,没什么表情,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蛋主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看到了极光,从你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