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对魏延,这些日子便随性了许多,言辞也不再想从前一般恭敬了。
他又不争皇位了,也犯不上讨好别人了。
魏延也察觉了沈玄珩这些天对他的态度,很微妙。他一直想找机会试探下沈玄珩,是否心中重新有了计较。直到今日才有这个时机。
“殿下。”魏延推开门,见沈玄珩脸色并无半分不妥,反倒心中咯噔一声。
沈玄珩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闲闲道“坐吧。”
魏延是个死心眼的,他当初为了拉拢魏延可下了不少功夫。不光娶了魏延的独女,每逢节日必会亲自带着魏侧妃上门拜访,这才终于将魏延拉拢过来。
可以说魏延是他手中唯一有兵的人,可现在放开了竟然也真就放开了。
魏延见沈玄珩一副有事相商的架势,这才顺从的坐下了。
“殿下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魏延沉吟片刻开口道,自从出了上京,沈玄珩整个人的状态便与从前截然不同了。
从前沈玄珩一举一动都规行矩步,可自从出了上京大有一副天高皇帝远的态度让他着实心忧。
这次赈灾不光有他五城兵马司的人随行,还有礼部户部的官员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皇帝的探子。偏偏沈玄珩还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索性连面子也懒得做了,走几步就要歇一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