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没有,我没有!。”
雌虫大声辩驳着,他的神色挣扎而痛苦,透露出走投无路的绝望:“是霍格想嫁祸我的弟弟,我不能让他这么对待弥加。药剂是我从房间上锁的第三个抽屉偷拿的,茶也是我送去的,霍格…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愿意为我的冲动赎罪,我只想求您放过弥加。”雌虫凄惨的声音消散在诺大的庄园里,“只有弟弟他是无辜的!”
越来越多的侍者开始按耐不住。
而一直站在阴影下没什么存在感的莫林,似乎被眼前绝望的兄长所触动。
他没有再袖手旁观。
阿尔维斯注视着莫林走到阳光下,暗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威风凛凛。
不在意因为他的出现而警张惊疑的眼神,莫林走到了雌虫面前,语气因为缺乏变化而在此刻意外显得可靠。
“你的证据呢?”
“有!有的!”弥什从那双暗金色的瞳孔里惊醒,“证据就是——”
“等一下。”
阿尔维斯及时出声打断,目光掠过几个各怀心思的侍者,雄虫慢悠悠补充,“剩下的侍者先回去,把弥加带到我的书房。”
他看向弥什的方向,目光却更多落在莫林的身上。
“霍格的事待会再处理。弥什,带我们去看看你的证据。”
阿尔维斯亲眼看着弥什从霍格第三个带锁的抽屉里取出了那种药剂。
无色无味,被白皙的手掌握于掌心。
弥什忐忑地注视雄虫的反应。
一贯喜怒无常的雄虫沉默了一会,似乎不甘心就此接受,他继续追问弥什:“那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呢?是哪一种?”
弥什小心翼翼地取出自己腰间的匕首献给阿尔维斯,“霍格给您的应该是代林家族亲卫队特有的匕首。”
雄虫不声不响地摩挲过刀柄上的代林家族家徽,脆弱的拇指划过薄如蝉翼的刀尖留下一连串鲜红的血珠。
弥什被雄虫的动作惊出了一身冷汗,张惶着想要开口劝阻,却听到雄虫慢条斯理地重复。
“是它。”
“那把昨天抵在我脖颈上的刀刃和它一模一样。”
雄虫的眼神里隐隐带着被背叛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