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好在他现在,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。
其余人都自觉的退下,陈忠把皇后的情况和几位皇子说了,让他们无须担心,回宫便是。
等到大家都走了,皇后这才拍了拍夜北欢的手。
“母后,你就这么相信那白韶安,你们可是第一次见,她推我入水,你们不责怪就算了,还对她这么好”
长平撅了噘嘴,有些不高兴。
皇后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欢儿,你久居宫中,不知人心险恶。”
“母后活了一大把岁数了,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,推你入水的事情毕竟谁都没看到,全凭崔瑾月一人之词。”
“我看那长安侯府千金蛮横无理,目中无人,连你父皇说话都敢打断,这种人,你以后还是少和她接触,免得被人卖了还不知道。”
“母后,瑾月是我的朋友,不会骗我的,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夜北欢还是不相信崔瑾月会这么做。
“先不说她为什么这么做,这白家小姐喜欢崔宸之多年,整个京都人尽皆知,可他居然吊着一个女子,六年不曾提亲,本宫看这侯府,也没什么担当。”
同为女人,皇后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艰辛。
“你今日也受了惊吓,回宫休息吧,我让嬷嬷给你送了姜汤,喝点再睡。”
“是,母后,父皇,儿臣告退。”
夜北欢心中有怨,可母后认定了那白韶安没问题,总不可能真是崔瑾月骗她吧?
屋内只剩下皇上和皇后。
皇上坐在床边,这些年,皇后温柔贤德,将这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,所以有什么事,他也更愿意和皇后商量。
“好些了吗?”
“让陛下挂忧了,刚刚只是听到欢儿落水,着急了些,无妨。”
皇后倒是没怎么在意。
“陛下,你觉得白韶安这人如何?”
今日宫宴,本就是两人商量好了,第一是看白韶安人品,第二是看她对崔宸之是否还旧情难忘。
“人聪明,也漂亮,朕之前试探过,她对侯府二郎,应该是断的干干净净,这倒不用担心。”
他没说的是,担心也没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