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“噼里啪啦”的争斗声越来越远,光脚踩在地毯上的斯内普,眉头紧皱,咬了咬牙,还是迈步走向空无一人(门)的门口。
“Pro(professor教授),斯内普先生。”
他刚绕过四柱床,就有一人就出现在门外,是一名带着半截银质面具的男巫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斯内普警惕地停在原地,看向对方,却没有得到正面回应。
“请斯内普先生安心留在这个房间里面,不要让爱丽丝小姐为难。”
“为难?”斯内普都被气笑了,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传染的蠢病没好,才会担心那个绑架自己的小混蛋!
不管是邓布利多也好,还是格林德沃也好,照他看来,光这三位他见过的里面,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。
“抱歉。”
来人张了张口,还是没再多说什么苍白言语,退了一步,挥动魔杖,重新复原了房门。
斯内普看他的举动,忽然回忆起刚才他跟自己打招呼的时候,那点可疑的口误。
不久前万圣节风格装饰的霍格沃茨礼堂中,一个觥筹交错间的人影,忽然闪过脑海。
“沙菲克,艾莫斯·沙菲克。”他寒声揭穿道。
对方动作一僵,迅速封上了房门。
……
这一大(盖勒特)一小(爱丽丝)一“猫”(小伊),在城堡里闹了个天翻地覆。
到处都是坠落的吊灯,摔碎的灯烛,走廊的砖墙被熏黑、撞裂、哗哗掉渣。
沿着他们争斗的路线,凡是有窗户的地方,下面都积累着细碎的玻璃片,散落在阳光下,反射着锐利光芒。
着火的挂毯、挂画掉落在地,又引燃了织花地毯。
据被迫加班的目击巫师回忆,当时的纽蒙迦德距离原地爆炸,就只差了那么一丢丢而已。
爱丽丝和盖勒特这一战,在城堡内部闹得很大,外面的人却暂时没能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。
但说实在的,就算是那些恰好滞留在城堡里,自发释放防御魔法减小战损,后又在文达·罗齐尔的组织下打扫战场的巫师,也是看不懂这桩事。
主要这种“父慈女孝”的场面,他们还真是从来没见过。
就算家里有特别叛逆熊孩子的,也不可能叛逆到追着老父亲打的这个程度。
主要是客观上,实力也不允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