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是……毒|瘾犯了。
傅梵逍赶忙蹲身去握住他的手,虽然心下抽痛,可还是装着有些惊恐的神情转头去问送他出来的男人,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他说过的同时,掌心里突然有一小道硬物塞了过来,傅梵逍屈指攥紧。
引着傅梵逍往外走的男人也蹲身去扶,“凌哥!”
傅霁龄就着两人搀扶的手站起来,“我进去见老大。”
他说着朝着傅梵逍刚才出来的那个屋里踉踉跄跄地往里走。
那男人在背后叫他,“凌哥,老大没说要见你……”
他充耳不闻,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。
傅梵逍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纸条揣进兜里,佯装不解地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,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安雅的这个手下虽然觉得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没什么过人之处,但通过安雅对他的态度,心里便早就有了数,以后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,但眼前自然是不敢得罪的,忙客气道:
“出了点事儿,被老大罚了。”
“哦?”傅梵逍装着好奇,“怎么罚的?看着挺严重的”
那男人回过神来,“这个您就别问了,我先送您回去吧。”
傅梵逍生怕言多必失,便也没再问,直接上了送水的货车,由那男人引着一直出了庄园。
一直出了那男人的视野,他才匆忙打开傅霁龄给他的纸条,见上面简简单单地用黑色中性笔画了个月亮。
他明白这是傅霁龄在向他传递什么信号,便将纸条揣回兜里,打算回去问杨伯。
……
夏蝶的精神这几天越来越不好,一天二十四小时,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处于昏睡的状态。
不过,醒着的时候,她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。
傅霁龄一连两日都没有出现,她心中焦急,傅梵逍又出去了许久,她便更加地惴惴不安,听到外面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她摸索着坐起来,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直到听到傅梵逍熟悉的声音,像是在跟杨伯低声说着什么,她竖着耳朵听,但两人的声音很低,也没听出什么,她紧接着就听到傅梵逍进了房间,
“怎么起来了?”他问。
“我有点担心你。”夏蝶说。
傅梵逍走过去拥了拥她的肩膀,让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,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。”
“那阿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