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吃过黄皮子,但刨开迷信不说,听老人说,黄皮子的肉还是不错的,寒冬腊月的,来上一腿,不光驱寒还能进补。
我叫老板别说了,多少钱?
老板一看,问到:“小哥是三只都要么?你要是都要的的话,算你便宜点。”说到这里,伸出两个指头,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尼玛,还真的够黑,三只黄皮子就要我2000块?你咋不去抢?
我掏出钱,拧着铁笼就进入了酒店。
到酒店后,大点的皮子一直像人一样站起来打拱,他的意思叫我别伤害它,我当然不会,但也不会轻易放了你。
待会儿,我还要你给我带路呢。
小时候我掏鸟窝回来,几只鸟儿就追在我身后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爷爷听后就问,你是不是偷了鸟蛋?
我说你咋知道的?
爷爷指着外面的鸟儿严厉的说道:“那外面的鸟儿分明在要他的儿女,你还问我怎么知道的?”
爷爷没收了鸟蛋,放回了原处,从那天起,爷爷的神秘感又增加了,或许我是陈家唯一的香火,再三撒娇后,爷爷丢下一本《藏龙决》,叫我自己去看。
其实这本书,就是记载人和动物如何交流的,什么样的眼神,什么样的叫声,代表着动物的喜怒哀乐。
那本书挺厚,我三年才学了一些皮毛,也只会和猫狗、大黄鹅这些东西做简单的交流,没想到现在用上了。
我爷爷说过,帮助这些东西,可千万别指望他们报恩,也别指望带来好运,就算是他不讲信用跑了,也不要埋怨,否则,遭到它的惦记。
大点的黄皮约莫3岁左右,我对着他一吹口哨,这家伙就一动不动,然后学着人的样子不断地点头。
而那两只小皮子萎靡不振,窝在铁笼里面,一动不动。
三声口哨完毕,皮子连连叩头,算是听懂了我的意思,爪子不停的捞铁笼,当我打开牢笼的时候,大皮子飞一般的冲了出去。
我紧跟其后,冲到大街的时候,就发现上当了,三只皮子早已无踪无影,他妈的,真是不守信用的东西!
就在我回去的时候,不远处,一辆宝马下来了两个人。
女人穿着淡黄色的上衣,青色牛仔裤,正是王潇。
男人则是风流倜傥,西服革履,正是上午碰见的杨归一。
一男一女,三更半夜来这种鬼地方,似乎有点说不过去。
我怀疑杨归一没安好心,立刻跟了上去。
“杨归一,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难不成你也神叨叨的?我不是给你说过?我不喜欢神叨叨的男生。”
杨归一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:“潇潇,今天我和伯父提起我们的婚事,他老人家也答应了,这不叫我们出来逛逛,培养一下感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