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玩意儿连屁都没放一个,瞬间消失。
我被带了回来,我问老头,那两人是谁?黄老婆婆到底怎么样?我要去看看他们。
老头拦住我,不许我出门,耳刮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摔在我脸上,打得我好几次没爬起来。
从那天起,我用尽了全部的方法逃离这所瓦房。
掀瓦、撬门、跳窗,甚至做了个简易的野猪套来诈他,没想到的是,这家伙像是神仙下凡一样,我能想到的他统统想到了。
房门加锁,屋梁加厚,最后野猪套被他一手捏碎,一耳刮子摔在我脸上:就这点本事?
我不服,越发的张狂起来,甚至在他吃饭的时候,准备砍死他。
没想到到的是,这家伙眼疾手快,掰开我的手腕,就将那刀锋对准了我的脖子,大声呵斥道:服不服?不服再来?
这样的打斗持续了1年,我也挨了一年的揍,16岁那年,老头再次将刀架在我脖子上,我服了,表示听他的话。
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服了,可能是被打服气了,也可能是我觉得自己长大了点,毕竟他养了我1年,是条狗也会摇尾巴了,何况我还是人?
老头放下手中的刀,淡淡的一笑说道:“陈爷没说错,逆天子真难驯服。”
老头搬来几本书,说既然服了,就要听他的话,将这些书给看了,过几天还要考试,要是不合格,准能揍我皮开肉绽。
或许我天赋异禀,也或许之前和爷爷学过一些皮毛,有一本老头十年才看懂的书,我在一周后就能全文背诵,并且能逐一的解释。
本以为这样可以和他炫一把,没想到老头拿出龟壳抛下去,叫我解释卦象,我当场就懵逼了。
和老头所说的一样,我被作死的揍了一顿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苦钻老头给的书,并且还要融会贯通,活学活用,不懂就虚心和他请教,我那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收敛了许多。
老头只字不提自己是谁,时间一长,我却知道他是谁了!
南白手,九指掐,枯手腾上金钱花。
老头就是枯手藤!和我爷爷齐名的狠角儿!
那是我在一本发黄的书上找到了这三个字,或许是老头故意没抹掉,被我发现后,我不禁打了个哆嗦,这老头不是枯手藤,还能是谁?
我跟着老头生活了3年,也渐渐的接受了他,虽说对我严苛,但又像是亲人一样关心我,每次发烧感冒,老头都会嘘寒问暖,关心至微。
随着年龄的增大,老头教的越来越多,脾气也越来越怪,动不动就会来一场考核,稍有差池,免不了一顿暴揍。
那是有一天,老头领着一个老妇人进来,说这人要算卦,想着我没事儿做,就带回了家,叫我看看如何。
老妈子报上年龄,老头操手就要我开卦,还叫我别胡说,他会检查。
我傻愣在一旁看着这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