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时刻,还得是这种顶级掮客,人脉路子就是广泛。
不到二十分钟,瘦头陀打电话过来,说药搞到了,但由于是从多伦那边往过运,估计要下午甚至傍晚才能到。
一块石头落地,大家都松了口气。
孟和很高兴,立即催促他媳妇去卖肉卖菜,说要给我们接风。
那头中午,我真切见识了一把蒙古人的酒量。
孟和根本不用人陪,一个人就干掉了两斤白酒,却连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!
次日一早,孟和试了试我们的车,说没问题,便带着我们朝内陆进发,不过这一次就慢了,因为没走公路,属于沉浸式的草原越野,一天顶多也就是走个百来公里。
想象中,这种越野应该很刺激,但真开起来才发现,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,相当考验技术。
什么技术?
不把车开翻了,就算得上技术。
至于体验,除非你龟速行驶,否自就特么的一个字儿——颠!
毫不夸张的说,二十迈往上的速度,基本就等于是把人往散架了颠。
下午五点,我们经过一个旧矿场。
此时太阳还很高,但孟和看我们三个小年轻状态都不好,便提议在矿场扎营,休息一晚再走。
不料把头却不同意。
他说坚持坚持,再走几十公里,找个避风的地方露营。
马纯良问为什么,把头便眯起眼睛看向矿场,低声说了三个字:不干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