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大家该聊天的聊天,该干活的干活,果然没人关注我。
一个大叔正在搬桌子,看着比较吃力,我立即跑过去帮忙。
“呦!谢谢啊!”
“没事儿没事儿,放哪?”
“前头,墙角那块!”
搬了十几米,桌子落地,他抹了把汗才顾得上看我:“小诚的朋友呀?”
“啊……哦,是。”
原本我已经给自己编了一个“二姑父大舅家三姐外甥的身份”,却没想到,他会这么问我。
小诚是谁?
“来,大叔。”我散烟给他。
“谢谢啊。”
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分钟,我大致摸清了情况,小诚就是棺材里那位,是个年轻人,因为个人取向问题,想不开,喝药死了。
但尽管如此,这哥们人员倒是不赖,好些个同学、朋友都自发过来帮忙。
于是顺理成章,我就坐到了朋友那桌。
晃荡了一天,真是饿的要死。
眼巴巴终于等到开席,见有人动筷,我立即低头胡吃海塞,有人提酒我就举杯,有人问话我就哼哈的对付一句,反正都是朋友,不认识也正常,先吃饱了再琢磨别的。
酒过三巡。
我旁边一个瘦高个,忽然对另一个梳中分的眼镜男小声说道:“哎,我听说,小诚他爸也那样,真假啊?”
眼镜男看看周围,点头道:“嗯,真的。”
“靠,还真是啊,那咋跟他妈生的小诚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取向有问题,又不是生理有问题,你能干的他全能干,只不过他不想干。”
“牛逼~”
瘦高个表情玩味,想了想又问:“哎对,我刚看小诚他大爷,还有他那个堂兄,也都娘们唧唧的,不会他们俩也是吧?”
“你他妈咋这么好打听事儿?”
“哎你快说,快说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