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,心说难道她当时没睡死?
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
我当即否定了这个猜测,并装着懵逼的样子问:“没有啊?你为啥这么说啊?”
郝润没回我,眼圈唰的一下就红了,紧接着,一颗颗泪珠便簌簌地滑落脸颊。
我一时手足无措:“不是?咋了啊?你别哭啊?”
我以前一直以为,人从哭泣到抽泣,是要经历一个过程的。
但郝润不一样,直接就抽上了!
她一边抽泣,一边断断续续的说:“你……你不用…不用骗我了,我……我疼了…疼了好几天了……”
“哇——”
话一说完,郝润当即捂着脸,嚎啕大哭起来!
那一刻,我真如五雷轰顶!
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,结结巴巴说:“这、这咋会?不不、不可能啊?”
突然!
我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测:难道真的在车上就……
郝润越哭声音越大。
哭着哭着,周围就有人往过靠,我四处看了看,便抓起她往广场那头跑,直至来到雕塑下边。
跑了一阵后,脑子也清醒了许多,我思来想去,还是感觉不可能。
首先房间里肯定什么都没发生,至于车上……
当时虽然看不清车里的具体情况,但我清楚地记得,那个主谋是坐在副驾,所以他在车上肯定也没干什么。
这么一来,那两个小弟总不可能捷足先登,否则也用不着趴门外听声儿了。
郝润本来就抽,又跑了挺远,有点喘不过气,但至少不哇哇大哭了。
胡乱给她擦了擦眼泪,我问:“你听我说,先别哭,刚才你说……说疼,额……是、是啥地方疼?”
就见郝润委屈的望着我,她迟疑了片刻,便哆哆嗦嗦抬起手,最终按在了圆滚滚的双胞胎上!
“……”
我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