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就这时,小平头打通了。
“喂?把头!”
“快上来,咱好像叫人发现了!”
“不知道!应该是放羊的,没看见人!”
很快,杂乱的奔跑声从盗洞中传来,我们连忙移开三合板,将绳子续下去。
“我先上!”
“艹尼玛别特么抢!”
“不行!让我先上!”
“抢什么!一个个上!”
我和小平头探头一看,就见盗洞底下,黄波和长军叔都快撕吧起来了!
当时我真是又急又怒,都特么什么时候了!
正要劝说,长海叔忽然朝盗洞中低吼了句:“停下!先别上了!有人!”
见俩人没听见,小平头眼疾手快,抓起一把泥土就朝洞中砸去,同时拼命瞪大眼睛,手上做着噤声的动作。
瞬间,盗洞中陷入了安静。
我顺着长海叔的目光看去,一个身穿大衣、手拿羊铲的羊倌儿正一瘸一拐朝山谷里走来。
虽然瘸,但他走的很快,看起来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儿。
好在除他之外,并没看见任何跟随者。
“喔!喔!”
“快拢堆儿~”
羊倌儿抑扬顿挫的喊着口号,开始圈羊。
我们蹲在灌木丛里对视一眼,都觉得有些奇怪。
眼下还不到早晨八点,放羊的肯定是刚出来,但看对方这架势,分明是在把羊往外赶。
难不成,是在等警察来,提前清场?
“怎么办啊?”小平头压低声音问,满脸是汗。
长海叔镇定归镇定,那汗也是哗哗的往下淌,他咬牙道:“等等,再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