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海叔微微一笑,拍了拍我说尽力就行,也不用太勉强。
就这样,我跟着徐老二回了村。
他和主人家说我是他赤峰那头过来的侄子,对方也就不再多问,知道我抽烟,还塞了包迎宾给我。
然后徐老二就被领着去了坟地,留下我一个人在事主家干瞪眼。
之前回村的路上,我一直在盘算应该怎么打听。
最初想到的办法就是跟着徐老二上山。
毕竟坟地都在山上,王子坟位置显眼,我挑个人混熟之后,应该很好开启这个话题。
但和徐老二一说,他直接给否了。
他说我一个外地人,上人家坟地算咋回事?
我一想也对,确实不太合适,有点儿扎眼。
于是我将这个办法调整了一下,变成在事主家找个人混熟。
王子坟进村的时候就能看到,我印象深刻,问问不也挺合理么。
但现在,我傻眼了。
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,可基本上全特么是中年妇女!
我一个半大小子,往一群妇女里凑合?
这不比去人家坟地还不合适么!
男的也不是没有,就俩。
一个是这家的长孙,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烧纸,这个没戏。
另一个在帐桌,负责收份礼,我一靠近,他就问我谁家的,要写多少?
我说我徐老二家的,过来看看。
他赶忙把手放到那摞钞票上,抬起屁股挪到另一头,满脸警惕的看着我。
这还咋搞?
虽然长海叔说了不用勉强,但我不能当真,无论如何,我也得打听出一些情况才行。
琢磨半天没个主意,我有点犯困,就撕开迎宾点上一根,靠在花墙子上想办法。
一到这种时候,时间往往就会过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