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推断,没认出来的那个,大概率就是当晚被建新踹进墙角的那个。
“川子,你说这事儿,该不会是……”建新哥询问着朝我看来,脸色有些不太好。
我没说话,但也觉得这不是简单的车祸。
都说多行不义,必有灾殃。
可这灾来的也太快、太巧了点?所以与其相信什么因果报应,我更愿意相信这事儿是人为的。
“真是没看出来啊!”
建新摇着头叹道:“郝建民瞅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,背地里居然这么狠!”
“太狠了!”
“尤其这个,你看看,都特么快两截了……”
他拿着报纸坐到沙发上,边看边磨叨,核心思想就一句:郝建民是真狠!
其实不光是他,我心里也有些不得劲。
不在于郝建民的手段多狠辣,而是对于我这种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来说,这种事儿一时半会,属实有点不好接受。
虽说那几个小流氓确实该死,可那毕竟是三条命,是三个活生生的人,就这么……
……
接下来两个月,建新我俩过得很充实。
当然我是在充实自己,他基本是去充实妹子。
除了学车和看书,剩余的时间里,我基本全泡在了文化市场。
其实古董并不难学。
只要肯用心,多看、多听、多印证比较,时间一长,眼力自然就有了。
尤其是断代这一方面,非常简单。
因为每个时期的物件,都有一些固定的风格和特点,熟悉了这些特点后,一眼断代毫无压力。
真正难的,是辨伪。
这玩意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积累,而且不能光看真的,假的也得看,不然你根本想象不到,这世上的造假技术能有多高。
这么说吧,好些玻璃罩子中的东西,都是假的。
现如今什么情况不清楚,但在二十几年前,监守自盗的事儿其实并不多,可假货却不在少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