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我的狗爬式很快,便自告奋勇返回地表,取来一卷小指粗细登山绳。
没办法,我们是下坑,不是探洞,一般不会准备太粗的绳索,好在登山绳米数足够长,质量也不差,一圈圈给小平头缠成个粽子之后,众人这才长出口气。
我这时才顾得上观察,就见冯抄手又挂彩了。
他脸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爪了一样,血丝糊拉了,周伶还好,只是头发有点乱。
最惨的是松貂阿火,估计我俩下来之前,他们曾尝试按住小平头,但没成功,这导致松貂阿火胸前的伤口崩裂了,不少血迹从衣服下渗了出来。
建新擦了把汗问:“伶姐,他特么这到底咋了?吃疯狗批了还是中邪了?”
周伶脸色铁青,抬手指了指斜坡墓道入口处,冷声说道:“他特么中的是黑巫!”
“黑巫?”
建新我俩顺势望去,头灯光一扫,便见一个坛子孤零零摆在地上。
距离远,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。
但能看见封盖和坛体间嵌着一丝缝隙,似乎是被揭开过。
这时冯抄手连忙拽住松貂阿火道:“阿火师父,事不宜迟,求你赶快救救晓亮!”
松貂阿火喘了口气,点点头,便对我道:“小伶说你是童男?”
我一愣,不知道为啥又扯到这个上。
而周伶似是想起了什么,忽然直勾勾的盯着我,问了句:“还是呢吧?”
我更懵了,不明白她为啥要问“还是”。
“是……是啊,干啥?”
周伶皱着眉,仔细瞄了我一眼,便把我拽到一旁问:“你实话说,到底还是不是,今天下午我跟你那小女朋友通过话了,哭哭啼啼的,你不是偷着干了什么坏事吧?”
我这才想起通话记录的事儿,忙问:“你俩都说啥了?”
“没说什么,那姑娘就知道哭,一个劲儿问你在哪,听我说你很忙之后就挂了。”
听到没有谈及郝润的藏身地点,我便暗自出了口气,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道周伶误会了,赶忙辩解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。
“别扯没用的!”
“到底是不是,赶紧说!”
我脸一红,缓缓点了点头,周伶便对松貂阿火说没问题,叫他赶紧准备。
本以为是需要我放血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