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川子!”长海叔他们呼喊着跑了进来。
“卧槽!你俩咋没跑!”
长海叔说着便过来拉我。
我连忙叫他别急,而后我打开头灯,往前看去。
人影又出现了。
但我心里已经有了判断,便壮着胆子,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。
果然,是一尊陶制镇墓俑。
等身大小,样子很是凶恶,而且还做了彩绘。
但洞道密封性不如壁画墓室,很多颜料都氧化脱落了。
我用指甲刮了一点,放在手心里搓了搓,发现里边有很多沙状的粉末,像是某种矿物质,头灯照了一会,再放到暗处,便能散发出微弱的绿光。
“这难道是…萤石?”
“应该不全是。”
周伶也刮下一点看了下:“纯靠萤石绝对坚持不了这么多年,应该还有一些其他的荧光物质或云母之类的反光成分在里头。”
可以想见,这镇墓俑刚放进来时,必然是流光溢彩、熠熠生辉,如同地狱来的阴兵鬼将一样,守护在此地。
“卧槽!是这东西啊,他妈的吓死我了。”
此时小平头和冯抄手也跟了上来,围着镇墓俑一阵打量。
“不过这灯是咋回事?”
我朝远处照了照,发现还是只能照十来米。
周伶摇了摇头说:“古墓里头,这种情况很常见,并不是都能用科学解释的。”
随后她取出几根火折子分给大家,说是以备不时之需。
继续往前走了二十多米,逼仄的压迫感骤然消失,紧跟着灯光一闪,突然恢复了正常。
我们互相看了看,都很默契的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。
而随着灯光转为正常,我们也看清了这一处洞腔的全貌。
尽管比入口处那里稍小一些,但各种参差交错、形态各异的溶洞奇观,仍是再度将我们震惊了一把。
“把头你快看,又是壁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