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白点头间，目送几人离去了。
至此，整个客厅中只剩下了白亭，程韵，朱裳和惊门的那名女子。
气氛稍显沉寂，这时白亭打破了平静，看向江小白道：“去喝酒？”
“走！”
江小白笑着点头，跟着白亭离开了。
还是之前的庭院。
还是之前的凉亭。
当两人重新坐在这里的时候，江小白不知道白亭如何，但他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上一次，偷偷摸摸。
这一次，光明正大。
哪怕程韵来了，他也不用在担心。
在他刚想到这里的时候，只见白亭看着他的后方愣了下，满脸匪夷所思。
江小白回过头，先是诧异，随后笑容浮现。
因为程韵抱着一个酒坛走了上来，当放在桌子上的时候，开口道：“我这里存了很久的！”
尤其是白亭看到白酒上贴着的红纸时，古怪之色更深。
“女儿红……”
“程夫人，这酒您还是好好收着吧，我们喝不太合适！”
白亭看向程韵忍不住开口。
女儿红产自绍兴。
在现代来说只是名酒而已，但古代，意义非凡。
程韵说存了很久。
那说明是真的很久很久。
搞不好是程韵父亲存下来的。
江小白看着这坛酒，目光带着异色。
看程韵的目光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