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没有懒透,他还是蹲下来,先把手机充上电。
徐妙云和朱棣则拿起了他带回来的玻璃杯。
朱棣看着这玻璃杯,手都有点抖,生怕自己拿不稳。
“这是何物,竟如此晶莹剔透,玻璃?竟有如此透明的玻璃!还真是一点杂质都无!
哪个傻子啊?又给你上课,又送你这一看就价值连城的玻璃杯子!”
“朱棣!”徐妙云快被朱棣气笑了。
她拧了拧朱棣的耳朵。
“人家肯给我们老大授课,还送他这价值连城的玻璃杯,那是好人,你怎可说人家是傻子。”
……
贞观七年。
李世民看着小兕子带回来的压脉带、玻璃杯和蜡烛陷入了沉思。
他知道小兕子的放学时间,早就和长孙皇后、李丽质和豫章公主在小兕子的寝殿前等着了。
李世民拿起蜡烛,沉默了许久,许久……
“观音婢,长乐,豫章,沈园长是不是在嘲讽我们寒酸?”
“嗯?”长孙皇后、长乐公主和豫章公主有些疑惑。
他哪看出来沈园长嘲讽他们了。
“二郎,你何出此言?”
“兕子的束脩,不是一斤白蜡吗?
兕子刚交了束脩,他就送了兕子这上等的好好蜡烛。
这蜡烛的质地,比兕子的那一斤束脩可要好太多了,这种蜡,价值连城啊。
而且沈园长还送了这么个……”
李世民说着蜡烛,还小心翼翼端起沈言之花了五块钱买的玻璃杯,无比小心,生怕摔了。
“这是玻璃?这世上竟有如此晶莹剔透之玻璃?
沈园长随手就送出如此贵重之物,真的没有在嘲讽我们寒酸?”
李世民一番话,让豫章公主、长乐公主和长孙皇后也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