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比先前知晓自己再无逃生希望之时还要难看。
没错。
他已经发现了红尘之道的弊端。
成也情绪，败也情绪。
在对抗外敌的时候，红尘情绪几乎是无敌之道。
哪怕是古神一族，被红尘情绪冲击，神魂也将受到重创。
只要敌人有情绪波动，就必然遭受反噬。
天外天正是凭借着这种无往不利的红尘之道，独霸神界，独尊天外天。
就连妫乘，放在神界也是无敌的存在。
可此时，被混元岛主以神榜光晕封印，被韩阳与混元岛主联手镇压，妫乘终于发现了自身的短板。
那就是，处于绝对下风的时候，他的喜悦之道必将受到真正的心境影响。
变得不再剔透。
随时可能会被杀，如何能喜悦得起来。
他现在的情绪更多是绝望。
此消彼长之下，喜悦之道的威能自然大打折扣。
今日之前之所以没有发现这样的弊端，主要还是因为天外天太过强势。
他太过强横。
从未遇到过对手。
战斗之时，可以凭借红尘之道随意碾压敌人。
战而胜之的喜悦，掩盖了一切。
直到这一刻。
面对他无法匹敌的敌人时，喜悦，不再是他唯一的情绪！
“每个人修炼一种情绪，走极端化……简直可笑！混元，圆满，才是大道！一种情绪，如何能圆满，如何能晋升？你们，全部走错路了！”
混元岛主说出自己的判断。
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