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……”
阎鬼圣如遭雷击，双目也如鬼灵一般变得猩红。
理智正在眼眸之中消散。
“不……”
阎鬼圣以为这是来自鬼灵的反噬。
冥鬼仙宗驾驭鬼灵，战力惊人。
常常可以以一敌二，难逢敌手。
但在超强的战力之下，却也并非没有弊端。
这个弊端便是鬼灵反噬。
随着时间积累，原本没有生命意志的鬼灵会渐渐诞生意志，想要反噬主人。
但阎鬼圣乃是至强者。
意志无比坚定。
正常来说绝不会被鬼灵反噬才对。
忽如其来的鬼灵暴走，让他毫无防备，心志几乎瞬间失控。
“膜拜我。信仰我……”
诡异的声音在阎鬼圣耳边一次次响起。
阎鬼圣如梦初醒，怒吼道：“你不是鬼灵，你是谁！”
那股子居高临下的漠然，绝不是初步诞生灵智的鬼灵所能拥有。
更像是鬼灵被某种奇异生灵夺舍了。
“膜拜我，信仰我……”
那古怪的声音一次次响起。
每一次响起，都对阎鬼圣的心志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。
他能清晰感应到自己的神志在逐渐丧失。
“我乃至强序列，怎么可能膜拜他人……”
阎鬼圣表情狰狞，双目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