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阳一言未发，只是静静望着道渊。
“有趣……本座开始好奇了，你冒着被杀的风险，不惜暴露五阶的秘密，究竟想与本座说什么？”
道渊第一次正视这个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所谓乱世魔女传人。
以道渊的出身和天赋，乱世魔女传人压根入不了他的眼，便是那所谓乱世魔女自身，也不过尔尔。
只有乱世魔女师尊，那位曾经的火部正神，才能入得了他的眼。
此刻。
他却是对韩阳有了一丝兴趣。
五阶圣体，足够他重视了。
更何况韩阳还如此有趣。
“负责天道院圣选的院首，可知晓你参加圣选之事？”
韩阳问道。
似乎疑惑韩阳冒着被杀的风险竟然是询问这样的问题，道渊淡淡说道：“自然是知晓……”
韩阳继续追问道：“那他们可知你是五阶战体？”
没错。
道渊压根不是什么五阶圣体，而是五阶战体！
战力恐怖！
“不知……”
道渊自然而然的回答。
别说天道院院首，便是道族内部，知晓他五阶战体之人也寥寥无几。
只是，在回答韩阳的问题之后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韩阳点头道：“看来你也想到了，或许在你参加圣选之时，天道院并不知晓你五阶战体之事，但此刻，必然已经知晓。”
道渊望着韩阳，一言未发。
韩阳接着说道：“总圣选的变故，皆是因为天道院要借你之手来杀我！早前发现规则是生死搏杀之时，我还没想到这一点，仅仅只是觉得天道院是想借助总圣选来杀我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？”
道渊神情变得凝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