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没有当个人？
“呵……呵呵，呵呵呵……”
黑狐十三笑了。
笑声中，对四大首领最后那一丝眷恋，也被毫不留情的斩断。
笑音落下，她已默默退到了韩阳身后。
杀吧！
杀死面前这两人。
她，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其余魔魂众也尽皆沉默。
青龙玄一的回答，着实出乎了他们的预料。
对方，甚至懒得说谎。
哪怕一丝理由，一个借口都好啊，可如此回答，实在让他们心底一片冰寒。
韩阳叹息一声。
真相？
真相其实很简单。
神榜，需要杀戮，收集气运进阶。
神文，是从上界得到的赏赐。
唯独魔魂，属于活物，不可能从上界降临，也不可能凭空诞生。
唯一的办法，便是养魂。
以魔魂众的神魂，来滋养魔魂！
工具？
不！
魔魂众不是工具。
他们……是养料。
滋养魔魂的养料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