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为首的红发青年，目光略显迷惑，眼睛停留在左城身上，似乎还在观察着什么。
“华师兄？您这是……”
其余三人注意到红发青年的神情，都略显诧异。
再明白不过的一场“废物”之战，堂堂内门第三的华天渡，为什么神情会如此凝重？
华天渡的目光仿佛能透过百丈远空间，投射到左城的脖颈处。
“这个左城，有问题……”
华天渡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其余三人更加疑惑不解，有问题，有什么问题？
……
会武场上。
苏墨衣已然落败，脸上却没有什么沮丧的表情，呆滞的表情中似乎还锁了一抹笑意。
就像是终于清除了白纸上的墨渍，找出了鸡蛋之中的鸭蛋。
他望着想要坐回座椅之上的左城，木讷的说道：“你不是天元门的人，甚至不是元宗的人。”
不是疑问句，而是在宣告一个事实。
左城坐下去的动作猛然僵住，霍然抬头看向苏墨衣。
周围那些十八门弟子，则是一片茫然。
左城不是天元门的人？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就连秦烈，也是露出诧异之色。
只有老爷子公良雨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白眉纠结到了一起。
韩阳轻笑一声。
原来如此。
这个苏墨衣，还真是有趣。
哪怕九世重生，所有有趣之人中，苏墨衣也能排在前十。
韩阳决定，他要和苏墨衣做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