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更加变态的是它背后的六只胳膊,从前我以为那胳膊手上拿的是法器。
现在我见到地罗煞的幻影才知道,原来八只手,其中长在后背上的六只手里拿的根本不是法器。
而是一个个的枯骨。
脖子上传来刺痛,地罗煞用尖厉的指甲刮过我的喉咙,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避,地罗煞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。
“不错,真不错,这小娃子天生凤骨灵气,用来做花肥浪费了,不如做我的新娘为了重修吧。”
啥?
它说什么呢?
我张开嘴就要骂这个不知道高低的东西,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,因为一张口,邪花的花蕊会从我的口中蔓延而出。
我的妈呀,这么恶心的吗?我真的好想不要这张嘴了。
不对,我应该不要这副肉身了,完全已经被邪花的种子占据成了一个傀儡。
我竟然成了邪花的养料,不如死了算了,太折磨了,身体里面每一次蠕动的花蕊都牵动我的痛觉神经。
甚至我能够感觉到,已经痛到麻木。
现在又被血海喷涌的身上到处都是血,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,陷入这种境界。
被邪花当养料,更加是我没有经历过的,对与我这样一个阴阳两界游走的问米婆来说。
简直就是耻辱,有一种被定在耻辱柱的感觉。
“去你大爷的。”正当我心灰意冷的时候,彦璐瑶的声音冲破血浪涌入我的耳中。
“你是个什么万一,敢让我姐嫁给你,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,长的还不如牛头帅,你个鳖羔子样儿,你家里没有水的话,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。”
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下。
彦璐瑶再次大喊:“你打死我呀,别让小爷我有逃走的一天,不然我就把你这朵邪花烧死,踩碎你的根茎,揪掉你的花瓣,撕裂的你花蕊,整死你。”
一顿破马张飞的大骂之下,我真的非常解气。
现在我没有行动能力,只能听着彦璐瑶死鸭子嘴硬的解解气了。
“姐,你在哪,你别怕!”彦璐瑶扯嗓子的对我大喊,声音已经开始嘶哑。
我无法开口,只能含泪点头,一种愧疚从心中蔓延。
不是我的话,彦璐瑶不可能陷入如此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