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问她死祭的时候,她摇摇头:“我……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死的了,如果我想起来的话,会让人偶去你梦里告诉你的,谢谢你。”
从小旅馆出来。
已经是下午了,我饿得前胸贴后背,自己一个人来这。
啧~~~
找个地方吃饭吧,吃饱了再回家。
还好,买到了回去的车票。
上了车,我把电话调成静音,准备再补个觉。
谁家好人,每天都在赶车的路上,谁赶车谁不累。
电话调好闹钟,以免坐过站。
“咦?毛丫头。”
这个声音,我猛地抬头,严大师高大的身形,坐在我旁边。
“严大师?”
“叫什么大师。”严大师摆摆手,盘着油亮油亮的核桃:“我好酒,喜欢喝酒,你师父叫我老酒鬼,你随他叫吧。”
“这哪成呀。”我礼貌笑道:“得叫您老酒叔才成。”
“也行。”老酒叔从口袋里面,掏出一瓶小小的二锅头,抿了一口:“你咋还没走,跟你一块儿的小孩儿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
我把自己错把阴魂带回家的事情,和老酒叔说了,引得老酒叔哈哈大笑。
他的声音犹如洪钟,跟他这个一样,洪亮洪亮的,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厌恶的神情。
我对大家表示抱歉的眼神,然后对老酒叔小声说:“老酒叔,您小点儿声,公共场合禁止喧哗。”
老酒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:“我这个人呀,五大三粗的,平时不拘小节,很多时候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老酒叔还是压低了声音,收好手里的小二锅头。
“你呀,以后束地魂,这种东西,说道多的很,以后遇到多问问你师父,不要自己善做主张,这东西可不好整。”
我点头:“嗯,我这不是给人家阴魂,送回来了。”
忽然,我想到那个女鬼的话,对老酒叔问:“老酒叔,什么样子的束地魂,会急不得自己的死期。”
老酒叔整理整理身上的夹克:“横死之人,或是自身逃避者,不记得自己死期的束地魂,很不好弄,他们往往自己内心有很大的秘密,连他们自己也记不得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