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二睡在客厅里，被我们的声音吵醒，困得迷迷糊糊看我们：“师父，两点出去，六点回来，要不要吃早餐，我去买。”
他还挺知道时间，还知道我两点出去的。
“你睡客厅还知道我们都几点出去呢？”
麻二晃晃悠悠起身，把被子叠叠：“当然了，我精神头可足着了，有点儿声音我都知道。”
“你躺着吧。”我转身换上帆布鞋：“我去给你们买早餐吧。”反正我也不困。
妤三妹跟在我身后：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家里周边，早餐店的东西做得特别好吃。
家里人多，还都很能吃。
奶奶别看她七十来岁的人了，吃大肉包，她自己一个人能吃六个。
麻二更不用说了。
一顿早餐买了一堆东西回去，摸摸手里剩下的零钱。
最近没什么收入呀，还要给保姆开工资，怎么最近都没有人来问阴吗？
从前那些老顾客，自从我们搬家之后，最近都没有来的呢。
“小芮！”
刚说没有老顾客来，迎面走来一个面熟的大姐。
“曹姐。”我拎着早饭，快步迎上去。
曹姐是我们家的老客户了，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，几乎每一年都会来一次。
想想月份，也快到她来的时间了。
“小芮，你家咋搬家了，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。”曹姐脸色暗淡，眼下无情，口唇泛着青紫。
很像是被吓到的样子。
“曹姐。”我又仔细看看她的面相：“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？”
“你咋知道。”曹姐一愣，纹过眼线的双眼一瞪显得眼睛更加大了。
我伸手指了指她的眼下以及口唇：“你脸色很差呀。”
“对呀！”曹姐一拍大腿：“你今天可得跟我去趟我婆婆家，我怀疑……”
她走过来伏在我耳边，小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