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深沉道:“除了自己,都是别人。朕......对女人的嘴唇过敏……”

    梅昭仪只好使出绝招,赤足勾着珍珠流苏帘,石榴红薄纱裙下雪肤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焱渊凤目轻眯,有点点看头……

    她极力撩拨着,忽然从头上拔下一支长长的尖头珊瑚发簪。

    焱渊竖眉,“爱妃,这......也有妙用?”

    梅昭仪娓娓道来:“陛下,这支发簪的作用可大呢!新婚之夜,若是新郎过于激动,会出现病态与魔怔,具体表现为全身抽搐,出汗不止。

    此时新娘需要即刻拔下头上发簪,使劲扎丈夫尾尻骨,如此这般方能使其清醒,关键时刻甚至能救丈夫一命。陛下说这支簪子的作用巨大吧?”

    焱渊虎躯一震,看了看珊瑚发簪的尖头,咬了一下薄唇,已经感受到了剧痛。

    眼神飘向窗外,

    "爱妃,朕和你明说了吧,其实朕……近来一直戒色,把自己修炼得像乌龟一样克制隐忍,方能获得无穷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…..求您垂怜…….”梅昭仪拉住焱渊的衣袖。

    焱渊抚她肩膀,“爱妃,你很好,你看你的头发又黑又亮,多美啊。把这回记下,朕改日补给你,朕还得回去批奏折。”

    他起身,梅昭仪眼含泪光,依依不舍。

    “别忘了正事,朕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焱渊边说边退到雕花门边,龙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。

    “恭送陛下。”

    梅昭仪瘫软在宫毯上,一脸哀伤,她从前是个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,被后宫妃子私下嘲笑因为太古板,所以不得恩宠。

    于是痛下决心,砸重金努力提升女子的媚功,怎么还是不行呢?

    “娘娘,地上凉,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梅昭仪起身,摸了摸头发,露出笑容,“秋菊,你说我的头发如何?”

    “娘娘的头发又黑又亮,就像绸缎一样,很美啊!”

    梅昭仪咬唇含泪笑说:

    “陛下果然没有骗我,我的头发全宫最美。快给我取来笔墨纸砚,我给父亲写信,陛下为国操劳不易,我要帮他。”

    焱渊从慈阴殿逃出来时,龙袍都被扯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