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苡柔轻声道:“那刑罚本就是太后娘娘赐臣妇的。”
焱渊冷笑一声,手指微微用力,按在伤痕上:
“他是你男人,不该护着你,替你受罚吗?你可知,宫人的鞭子从不留情?”
姜苡柔痛的“呃”了一声,蹙眉道:“大人对臣妇恩重如山,妾身怎能看着他受罚而无动于衷?大人对妾身好,妾身也当涌泉相报。”
焱渊心底一沉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。
她,或许是个忠贞的好女人。
又找到一处伤痕,抹上金疮药,
“他可曾像朕这般,亲手给你上过药?”
“昨夜大人不顾自己伤痛,最先给臣妇上药的。”
焱渊:“……”
朕自甘下贱,和奴才比起来了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滑动……
“夫人的皮肤比上等绸缎还要美。”
姜苡柔打了一个战栗,缩了一下身子。
焱渊低声:“夫人,可真香……”
姜苡柔的脸颊通红,想要后退,却被帝王一把拉入怀中。
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几分霸道的占有欲。
“别动,让朕好好看看你。”
大手掌卡住她的脸,眼中带着痴迷。
“啧,夫人可知自己有真美?……”
姜苡柔的呼吸微微一滞,故作挣扎,“陛下,臣妇想去调查毒垫。”
焱渊失笑,这傻女人,还以为朕同意她查案,是真的只为查案?
“不急,时辰尚早。”
雪白脖颈上本该戴项链的地方,桃花钿犹为妖艳,和她眼角下的泪痣一样勾得人想做点什么。
薄茧指腹柔了柔花钿,晕出轻薄的胭脂贝母莹莹桃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