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焱渊衣袖,哭怏怏道:“陛下……您一定要给雅儿做主。”
焱渊道:“闭嘴,朕不是在问皇后吗?”
岳皇后不慌不乱:“陛下,臣妾的为人您最清楚,臣妾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,即便软垫是臣妾宫里的,也有可能是贵妃浸泡了毒药诬陷臣妾。”
焱渊看向姜苡柔,“皇后说得有几分道理。来人,去搜凤鸾殿,看是否有毒物。”
姜苡柔眼神单纯,故作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有些思绪万千。
二人目光交汇许久,岳皇后看在眼里,宁馥雅也瞧了出来,忙拉焱渊胳膊,“陛下,雅儿的腿好痒好疼呢。”
哧溜钻进焱渊怀中,若不是腿不方便,她能坐在帝王腿上——帝王允许的话。
焱渊没有推开宁馥雅,墨黑眸子犹如黑曜石般凝神姜苡柔,她看朕抱着另一个女人,有没有一丁点点吃醋?
有没有?
姜苡柔并未帝王和贵妃的亲热举动。
眼神扫向地上的软垫,朱砂泪的毒她多少有点了解,遇温度散发毒性。
若此时侍卫从凤鸾殿搜到朱砂泪,那岳皇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刚想着云影进来禀告,“陛下,凤鸾殿并没有找到毒药。”
岳皇后如释重负,“陛下,请您相信臣妾,臣妾关爱后宫姐妹有目共睹,绝不会害贵妃。”
宁馥雅边哭,边手伸进帝王衣袍里,娇声哭道:“陛下,雅儿的腿都这样了,雅儿只用过皇后姐姐给的软垫,不是皇后是谁?”
焱渊威严道:“皇后,虽然没搜出毒物,但软垫确实出自你宫里的。你先禁足凤鸾殿,朕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。”
宁馥雅窃笑看向岳皇后,手底下依旧在撩拨帝王。
岳皇后沉着道:“陛下日理万机,后宫之事本不该劳烦陛下,臣妾想让姜氏来调查此事,您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