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苡柔未抬眸,故作无意识答:“这里面的小故事渗透人生哲理,臣妇多看些,等大人再聊起时,臣妇就能和他侃侃而谈了。”

    焱渊未做声,眸子冷了两分。

    她果然是为了墨凌川看这本书,竟为他这样花心思?!

    帝王入鬓的狭长凤目,一开一合,透着神光,透着阴翳。

    心中冷哼一声,谈过人生理想,该做点春心荡漾的事了。

    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拉绣图龙衣领,

    旋风般,将姜苡柔抵在经卷架前,指尖摩挲她腕间,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。

    “夫人今日熏的什么香?比墨府那夜更勾人……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动作,让姜苡柔头有些眩晕,微微侧头,避开他的手指:“陛下,臣妇今日只是用了普通的绮罗香。”

    焱渊轻笑,指尖顺着白嫩细腻的下颌滑到脖颈:“普通的绮罗香?朕怎么闻着……像是勾魂香?”

    呵,男人。

    刚才还假装人生向导,教她如何抬头做人,这会儿就抑制不住体内的躁动了?

    姜苡柔心里暗戳戳鄙视了几下帝王。

    还是说她为墨凌川看《列国传》,果真刺激到了他?

    妙得很。

    焱渊捏起姜苡柔下巴,直勾勾盯着一对水盈盈的桃花杏眼端详。

    女人,你不就是欲擒故纵勾引朕吗?

    用得是柔弱小白花的戏码,朕没那么糊涂。

    薄茧指腹揉着细腻犹如羊脂玉般的皮肤,带着蛊惑的诱导,

    “夫人若是想攀高枝…..”

    剪水眸子倒映出帝王凤目轻眯的表情。

    姜苡柔咬唇,眼波流转间,莺咛央求道:“陛下,臣妇得回去了,不然大人会担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