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贵院里。

    "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!"王淑宁将茶盏砸向张大夫脚边,"本夫人月信向来准,怎会突然见红?"

    悬丝诊脉的张大夫冷汗涔涔:"夫人脉象虚浮,当是气血两亏所致。若能用慈和堂的鹿胎膏......"

    "鹿胎膏?"王淑宁丹蔻掐进雕花椅臂,这东西怎么听着耳熟呢?

    “夫人,您忘了,之前柔夫人买了鹿胎膏,咱们去买,结果没货了吗?”

    王淑宁咬牙道:"张嬷嬷,带人去芙蓉院把那贱人的鹿胎膏取来!"

    “是,夫人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儿,张嬷嬷冲进芙蓉院。

    “柔夫人,夫人要你买的鹿胎膏,快交出来!”

    语嫣故意道:“这是我们柔夫人好容易买到的,凭什么给夫人?”

    张嬷嬷给了语嫣一巴掌,“柔夫人,你惹了夫人没好果子吃,快交出来吧!”

    姜苡柔叹气一声,“语嫣给她一罐。”

    语嫣不情不愿,从柜子里取出最外面那罐鹿胎膏递给她。

    张嬷嬷出门的时候,听到后面主仆二人说话。

    姜苡柔小声道:“没关系,幸好我买的多,少一罐无妨。”

    荷贵院里,张大夫闻了闻鹿胎膏,点头道:“确实是慈和堂的珍品,很适合夫人服用。”

    张嬷嬷道:“夫人,柔夫人买了好些呢!”

    王淑宁马上命令,“你去带人全都抢来,一盒不能少,那贱人想先怀上,门儿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半刻钟后,芙蓉院响起翻箱倒柜声。

    月芽扑在樟木箱上哭喊:"这是侧夫人调理身子的药!"

    张嬷嬷一脚踹开她:"柔夫人要怨,就怨自己没福分当正室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