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王爷不在府中,司仪大人可否允许子韵先入府呢,大家都累了一天了,况且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,您看如何?”
声音并不大,可是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,冷言更是如遇观音救命般,心底对这个未见面的王妃多了几分感激。
“这,泽王妃,这于理不合啊”
那司仪似是还在犹豫,冷言岂容她多想,接口道
“既是王妃这么说了,司仪大人就不必多想了吧。’
“那好吧”
骆知心吁了口气,可是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日后造成了多严重的影响,泽王妃新婚当日自己进门,作为泽王妃不受宠的证明只是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,无奈骆知心并不是在意别人言论的人,照样活得逍遥自在。
泽王府是异常的清冷,似乎没有办喜宴,对了,主人都不在,哪来的喜宴。这样也好,省了许多繁文缛节,直接将骆知心带入了新房。骆知心躺倒在床上,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香罗说已经接近酉时了,可怜骆知心这一天可是水米未进啊,再不管那多,扯了盖头,便对新房内的食物来了猛烈攻击,香罗本想劝来着,禁不住食物的吸引也加入消灭食物的行列了。www.book56.com
骆知心吃饱喝足,直接躺倒在新床上,任是香罗怎样叫都不行,骆知心只知道这一天下来她快累的散了架了。现在就算世界毁灭她也要先睡觉。
骆知心是突然醒过来的,却没有睁开眼睛。
她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边,虽然不出声音,但那种压迫感不会错的,绝对有人站在床边。
或许这是一项特异功能,不管她睡得再熟,有人靠近自己,就一定会清醒。
那一年和温梦一起住的时候,半夜猛地醒来时发现床边站着一道黑影,那时还太小,不知道害怕,一时间呆愣在那里,也没出声。直到邻居发现东西不见惊叫出声,吵醒整栋楼的人,也吓跑了那道黑影时,骆知心才后知后觉的害怕,抱着身边酒醉不醒的温梦黑暗里哭的声嘶力竭。从那以后睡觉从未深眠,有人靠近便会立刻醒来。
只是此刻,这人到底想干嘛?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,却是一动不动….虽然醒了,但骆知心却坚持敌不动,我不动,就这样与来人对峙,虽然大半夜出现在泽王新房内的人大概是谁,她也猜得到….
但大半夜的,她不想惹麻烦,这么宝贵的睡觉时间,被人打扰已经很不爽了,若是来人有所动作,她自然装睡不成,若来人无恶意,那么她就安静地等他走好了。
似乎耗尽了耐心,一阵微风拂过,窗户轻声响了一下,四周又归于一片平静。骆知心无声地吐出一口气,似乎来人已经走了….
翻了个身,看见身侧的香罗睡得香甜,不觉困意上涌,打了个哈欠,再次闭上眼,无意识地嘟囔出声
“神经病…….”
房外,月影摇动,站在窗边的人,轻勾了嘴角,意味不明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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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