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璃被怒意冲昏了头脑,“我就不松!”

    见她死活不松手,程亦然也顾不得爱幼的传统美德,一个左勾手扯住对方头花,一个右勾手掐她腰上软肉。

    “松不松手?松不松?”

    两人打得众人猝不及防,沈父反应过来,忙冲裴丫头摆手,“还不快把人拉开。”

    裴丫头站在两人面前,不知所措,幸好程雪也在这儿,冲上前把沈璃拽开了。

    “雪儿姐,你松开我,我要把这个贱人打死!”

    程雪抱住沈璃腰腹,安抚道:“阿璃,你冷静点,妹妹肯定是误拿了你的项链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沈父皱起眉,嘴唇紧抿,“行了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像话吗?”

    左一个贱人,右一个贱人,平常读得书,修得心都喂狗了。

    沈璃眼泪从眼眶落下,哭得梨花带雨,“爸爸,姥姥送我的生日礼物,只有一条。”

    沈父面露威严,“有什么事情,爸爸不能替你做主,没有确凿证据就先打人谁教你的规矩。”

    沈璃低下头,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“把家里人都喊出来。”沈父冲裴丫头说。

    “噢,好的。”

    裴丫头走时,余光瞥了眼程雪。

    人聚集后,沈母慢悠悠从房间出来,身上穿了件真丝睡衣。

    听到沈璃丢了条项链,闹得全家不得安宁,笑话她没出息。

    沈璃委屈极了,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订做吗?妈妈明天找人给你做新的。”

    沈母毫不在意的说。

    看到沈母,程亦然突然发觉沈宴行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漠是从哪来的。

    他和沈母简直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“偷我项链的人是程亦然,不能便宜了她。”沈璃气愤道。

    “她那么坏,前段时间她差点害了雪儿姐,现在又算计到我头上,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,而且项链是在她房间的花盆里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程亦然三个字,沈母脸庞浮现一抹厌恶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