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立体端正,短发干净利落,眉眼平和透露着淡然,浑然天成的书香气质衬得过分儒雅。
只是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在看向程亦然时,露出八分厌恶,两分疏离。
程母看到沈宴行脸色好看了不少,忙迎上去,“宴行,你说这骚狐狸是不是勾引你了?我明天就托人把她送回乡下。”
“没有。”沈宴行收回目光,语气平淡。
“我就说她是…”骚狐狸。
话音戛然而止,程母紧咬的牙关松紧,随即晒晒一笑。
另一边沈父朝沈宴行使了个眼色,沈宴行便放下补品,以给学生补课为由想先行离开。
程母哪里肯放他们走,正事都没谈完,便借着菜买多了留他们吃饭。
但沈宴行坚持自己时间紧迫,他们才从程家脱了身。
街道两旁的落叶映照在月光下,三人两前一后地走着脚下时不时传来咔嚓声。
“多亏你来了,不然我和亦然还脱不了身,水库这件事非同小可,等程雪病好了,你细心问问她。”
沈父同旁边的沈宴行说。
沈宴行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”
看着两人的背影,程亦然出声道:“沈叔叔,我想搬出沈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