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趟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陈婉卿下班，两人在酒店公寓的电梯口遇上了。
宋宁昭手里拎着刚买的水果，跟在陈婉卿身后进了电梯。
陈婉卿低头看了一眼宋宁昭手上的东西，半开玩笑地问：“你最近很闲吗？没工作？”
宋宁昭：“我手下的人不是吃闲饭的。”
陈婉卿：“啧，有资本家那味儿了。”
回到公寓，宋宁昭把水果放到了厨房，陈婉卿在外面坐着问他：“我点外卖，你吃不吃？”
宋宁昭：“嗯。”
陈婉卿：“你吃什么？”
宋宁昭：“我的口味你还不清楚吗？”
宋宁昭把水果放到了冰箱里，整理了一下冰箱之后，才出来。
他很自然地坐在陈婉卿面前，随口问：“海城那边要开庭了？”
陈婉卿：“是啊，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啊。”
宋宁昭：“宋炎成可能判不了多久。”
陈婉卿：“我知道，但他以后没得混了。”
宋宁昭：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陈婉卿：“帮我什么？弄死他？”
宋宁昭：“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“得了吧。”陈婉卿挥挥手，“没必要，他已经没得混了，别浪费时间对付他，不值得。”
宋宁昭：“下周开庭我跟你一起回去吧。”
陈婉卿：“你现在真的好闲。”
宋宁昭：“追你也是正事儿吧。”
陈婉卿：“……”
宋宁昭：“常安乐的事情，你有没有问邵昭行？他给你解释了吗？”
陈婉卿瞟了一眼宋宁昭，他这话绝对没安什么好心，“这有什么好解释的，常安乐她父亲跟邵昭行是朋友，他俩一起玩儿多正常。”
宋宁昭：“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不对劲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