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昭：【还有你不敢的？】
陈婉卿：【小少爷，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，给个机会好好聊聊？今晚我去找你。】
宋宁昭：【我晚上有事儿。】
陈婉卿：【没关系，我等你，到你公寓等。】
宋宁昭：【随你。】
好不容易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，陈婉卿已经没什么耐心跟宋宁昭废话了。
装孙子装了这么长时间，再来几分钟她估计就要破功了。
………
宋宁昭坐在办公室里，盯着微信界面，等了很久，都没有再等到陈婉卿的回复。
典型的过河拆桥。
宋宁昭呵了一声，拿起车钥匙，走出了办公室。
公寓离宋氏不远，宋宁昭开了十五分钟的车回到了公寓，上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儿，就是改门禁的密码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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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