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昭这个小畜生的脸皮真的一天比一天厚，他竟然还问：“怎么没去楼上等？”
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，陈婉卿看着他演习，上去撕了他的冲动都有了。
她勉强挤出来一个笑，“当然是因为我不知道楼上的密码。”
“哦，忘记了，我改过密码了。”宋宁昭说，“用前女友的生日当密码，容易不开心。”
陈婉卿：“……”
她的拳头已经硬了，只要一个冲动就能把宋宁昭的眼镜砸歪。
这时，宋宁昭恰好扶了一下眼镜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
他目光放肆，上下打量着她，就像是在看一件商品。
“想好怎么求我了？”宋宁昭问。
他这一说，陈婉卿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——
哦，她今天是为了张导的事儿来的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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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