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尹知道这个事儿，陈婉卿也不意外。
毕竟之前南燕礼已经跟她提过了。
陈婉卿坦然点点头，“是，怎么了？”
谢尹没想到陈婉卿竟然这么坦然，她笑着问：“所以你就没有一丁点儿的愧疚吗？”
陈婉卿：“我为什么要愧疚？”
谢尹：“如果没有你，他根本不需要受这些罪。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竞士真的倒闭了，他要怎么办？到时候他身无分文了，你还会喜欢他吗？”
陈婉无情不以为意，淡淡道：“我可以养着他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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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