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陈良连忙摆手道:“不不不,陈某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陈御史,事已至此,现在朝堂重臣有些对你可谓是恨之入骨。”
“这只是个开始,日后他们定然会变本加厉。”
“上次在丝绸铺,二位为了维护我等,将那人给送了进去。”
“后来才得知,那人正是永昌侯蓝玉的义子。”
对此,陈良早已心知肚明,当初喊出蓝老爷的时候他就猜到了。
“蓝玉自然不敢对我父亲怎么样,但他得知跟你们二位也有关系。”
“再加上陈御史又得罪了朝堂重臣,永昌侯对你可谓是怀恨在心。”
“但因你深得陛下和太子信任,故而没有对你如何。”
闻言,陈良皱了皱眉,心中亦是有些不快。
朝堂群臣盯上自己也就罢了,连蓝玉这样的武将也看自己不爽。
照这个状况下去,以后在京城做官,自己只怕会事事难办。
念及此,陈良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事已至此,江南之事也只有继续下去。”
“只是这件事要办好,若是被他们糊弄过去,陈御史必将死于诏狱。”
陈良点了点头深以为然,自己现在被文官武将盯上。
危险程度恐怕不亚于当年的青田先生刘伯温。
“以后若是有事,陈御史尽管来魏国公府上。”
“这也是父亲的意思。”
此话一出,陈良心中诧异。
对方和自己并无交情,硬要说的话也就是在丝绸店那一回。
对方又是淮西人士,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,对方根本没理由管自己啊。
察觉到陈良二人脸上的疑惑之色,徐妙锦笑了笑没有说话,随后便亲自送二人出门。
正在三人告别之际,之间徐达忽然焦急的跑了过来。
见状,三人不禁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