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放下酒杯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始皇,大秦如今虽强盛,但赋税过重,百姓苦累。可效仿我大明,轻徭薄赋,使民休养生息。再者,律法虽严整,然过于严苛之处可适当修改,刚柔并济方能长治久安。”嬴政听后微微点头,眼神中带着思考之色。
“还有,人才选拔不应只局限于贵族门第。广纳寒门子弟中的贤才,朝堂之上方能听到更多不同之声。”朱标接着说。
嬴政眼中闪过一抹赞赏,“贤侄所言甚是有理,我之前未曾考虑这般周全。”
此时,扶苏也开口道:“标兄之见令扶苏大开眼界,扶苏定会将此谏言仔细斟酌。”
朱标微笑回应,“扶苏兄客气了,我也只是依史书中经验和自身所学而谈罢了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扶苏看向朱标,似是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标兄,先前听闻你们提及儒家学说,扶苏对此也颇有兴趣,不知在大明,儒家学说发展如何?”
朱标笑道:“在我大明,或者说自汉武帝以后,儒家皆是中原大地上的正统思想,诸多学子研习孔孟之道,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。”
扶苏微微皱眉,“但在大秦,法家为主导,儒家之仁爱等理念,与当下律法森严之现状似有冲突,不知标兄如何看待儒家学说是否适合如今的大秦?”
朱标沉吟片刻,“扶苏兄,儒家倡导的道德规范与礼仪秩序,其实可辅助律法治理国家。如用其教导民众礼义廉耻,可减少犯罪之事。但以现在的大秦来说,完全照搬,确实不妥,需取其精华弃其糟粕。”
嬴政在一旁听着,抚须道:“贤侄之言,倒是给我一些新思路。大秦是以法家治世,如今看来,或许可适当集百家之所长,融入一些其他理念。”
对于扶苏来说,眼前的景象令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只见那朱标在嬴政面前神态自若、风度翩翩,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从容。
而更令人瞩目的是,无论嬴政抛出怎样刁钻古怪或是艰深晦涩的问题,朱标皆能迅速应对,并从各种不同的角度给出精妙绝伦且合情合理的答案。
扶苏瞪大了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朱标,心中暗自赞叹不已。他深知自己虽然也颇具才学,但与此刻的朱标相比,似乎仍稍显逊色。
看着朱标在皇上面前如此出色的表现,扶苏既对其心生崇拜之情,又难免会有一丝羡慕之意涌上心头。这种感觉就像是一道明亮的光芒突然照亮了原本有些黯淡的角落,让扶苏清晰地意识到自身还有许多需要学习和提升之处。
这时,嬴政注意到了扶苏的神情,心中也希望扶苏的性格能够有所改变。
嬴政朗声道:“扶苏,你可多同贤侄交流交流,我希望你能有所长进。”
扶苏忙躬身称是。
晚宴过后,扶苏邀请朱标到庭院散步。月光洒在二人身上,扶苏诚恳地说:“标兄,今日见识到你的不凡,我深感自己的浅薄。日后还望你多多提点。”
朱标笑着拍了拍扶苏的肩,“扶苏兄不必过谦,你本就才思敏捷,只需开阔视野即可。”
几日后,扶苏按照朱标所说的方法开始尝试处理政务。他学着朱标那样深入民间考察民意,再结合大秦律法开始制定一些政策。
嬴政看到扶苏的改变很是欣慰,不由得心中对朱标产生一些感激。
而朱标等人在大秦也待了好几天,几人也要返程了。
临行前,扶苏赠予朱标一块玉佩,“标兄,此物作纪念,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。”
朱标接过玉佩说道:“扶苏兄,相信不久后再见,你会更加优秀。将来这大秦在始皇和你的治理下一定能够更加辉煌,避免二世而亡再次出现。”
朱标等人离开后,扶苏望着远方,心中满是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