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珍珍瞪大眼,【鼠从你首饰柜里拿的啊!最高的那一层!】
大眼对小眼,一人一鼠两脸懵。
驾驶座上的杨总一脸的欲言又止,又碍着林夕在而不好开口,憋成了茄子脸。
心里了然,林夕麻利的关了车门,“那你回去再找找,说不定还能找到点儿其他的线索。”
商务车飞速驶离,莫名看出点儿落荒而逃的架势。
林夕笑着转身。
冲了个热水澡出来,头已经开始有点烫手了。
林夕翻出感冒药吞了两包,晕晕乎乎的砸进大床。
天亮的时候,林夕是被拍门声吵醒的。
睁开眼,正看到站在被子上急的抓耳挠腮的白珍珍,【你总算醒了!方便起来开门吗?主人带了医生来!】
“夕夕,夕夕?”一楼门外的白迎雪大喊道:“能起来吗?要不我找人砸门?”
林夕:……
接受了杨哥对她的思想批评,还意外收获一枚大钻戒。
一整晚,白迎雪有种人生坐了过山车,从谷底一下飞起来的感觉。
辗转反侧,无人分享,第一时间赶在林夕开店的时间过来,却大门紧锁。
小仓鼠从门缝里溜进去,就见床上的林夕又红又热,像个烤红薯。
白迎雪调转车头,接来了医生。
量体温。
打点滴。
只记得迷迷糊糊的道了谢,林夕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再醒来,夕阳西下。
床头的柜子上,蜂蜜水入口甘甜。
起身下楼。
一楼的柜台里,白迎雪一边抱着手机追剧,一边熟练的卖出了两包狗粮。
走出店门的顾客去而复返,“姑娘,你是那个二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