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遇春则一眼自信,仿佛早已预料到了结局。
“哐当!”
撞击之后,一声剑身落地的闷响传出。
大乾皇帝感觉左手一轻,而后缓缓睁开双眼,看向地面猛地一惊。
只见纹金镶玉的御剑已经碎成了两截,脚下满是铁屑碎渣。
反观右手这柄四不像的剑,却只是在剑刃上出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豁口。
而剑身部分则是毫发无损。
众太监见状,也都瞪大了眼睛,满脸写着难以置信。
“两剑相撞,自古都是一残一废。”大乾皇帝一把丢下左手的御剑,而后捧着手中的四不像仔细端详了起来:“可这柄奇丑无比的剑,却只是出现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豁口。
按军中行伍的规矩,此般微瑕的剑,只需要补上一块就能继续使用啊!
不同凡响,确实不同凡响!”
大乾皇帝瞬间喜笑颜开。
此时在他眼中,这柄剑已不再是其貌不扬的四不像。
而是划分大乾王朝铸剑大时代的一个象征。
对于一个皇帝而言。
这是足以铭记史册的成就了。
“都说漠北蛮子所用的弯刀锋利。”大乾皇帝重新落座,双臂挥舞着手中的钢剑:“如今我大乾一朝也有了如此锋利的宝剑。
说不准在朕在位之时,能亲眼见到漠北与大乾攻守易型的那一天。”
“臣为陛下贺,为大乾贺。”
徐遇春双手一拱,语气沉稳道。
众太监见状,也都纷纷跪地,挤着公鸭嗓喊道:“小的为陛下贺,为大乾贺。”
“爱卿,此剑当真是六皇子所铸?”大乾皇帝摆了摆手,转而问道。
“千真万确,这剑是臣亲眼看着六皇子殿下所铸。”徐遇春绘声绘色道:“甚至为了铸剑,六皇子殿下还特地和臣以借调五百精兵打了个赌。
只不过......最近几个月西北的西夏有些不老实。
眼下又处在西北边军换防的节骨眼上。